列宁主义者的过犹不及

莫斯科—毫无疑问，香港和莫斯科的街头示威让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和俄罗斯总统普京这对极权二人组噤若寒蝉。莫斯科示威规模堪称多年来之最，想必已令普京辗转反侧，否则不会遭到如此粗暴的驱散。但普京并没有与人民开展对话，而是一直表现出一切尽在掌控，甚至穿着紧身衣，与心爱的摩托车一同拗了一个飙车党造型。

尽管如此，莫斯科大游行尖锐地表明，普京的支持率正在下降，包括他在俄罗斯精英群体中的支持率，后者的思路与公共观点不太一样。二十年来，俄罗斯精英的对立派系总体上将普京视为他们的利益的最终保护人——特别是金融利益。但随着俄罗斯经济陷入了制裁所导致的停滞，普京的领导地位开始越来越象是路障，而不是护栏。仍然接受“普京就是俄罗斯，俄罗斯就是普京”的俄罗斯人越来越少，而在五年前克里姆林宫吞并克里米亚后，你时不时能听到这样的话。

此外，普京希望美国总统特朗普会改善对俄关系，这看起来形势不妙，甚至已经成为泡影。尽管特朗普削弱了美国的制度，也破坏了西方联盟，这些都有利于普京，但白宫也让美国外交政策变得极难预测。更糟糕的是，特朗普政府正在系统性地退出裁军协议。长期以来，这些协议能够为核事务带来了一些确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