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谓之痛
伯克利——
迄今为止,我有三次认为自己对世界的理解在本质上是错误的。第一次是1994年《北美自由贸易协定》通过的时候,当时,流向墨西哥建造面向世界最大消费市场的出口工厂的资金流还不如流向美国寻找友好投资环境的资本流。结果,当年晚些时候爆发了墨西哥比索危机(我作为美国助理财政部长还参与了危机处理)。
第二次是2008年秋冬,当时,大银行显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杠杆和衍生品账目了,而各国央行也没有能力和意愿在面临大规模金融危机时维持总需求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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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克利——
迄今为止,我有三次认为自己对世界的理解在本质上是错误的。第一次是1994年《北美自由贸易协定》通过的时候,当时,流向墨西哥建造面向世界最大消费市场的出口工厂的资金流还不如流向美国寻找友好投资环境的资本流。结果,当年晚些时候爆发了墨西哥比索危机(我作为美国助理财政部长还参与了危机处理)。
第二次是2008年秋冬,当时,大银行显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杠杆和衍生品账目了,而各国央行也没有能力和意愿在面临大规模金融危机时维持总需求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