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和反欧洲
Harold James
伦敦—欧洲议会选举开启了一个痛苦的过程——不仅要反思欧盟如何运行,也要反思它的基本性质。结果清楚地表明,现在形成了两个欧洲:其中的一个,一体化的逻辑深刻地嵌入在政治制度和社会秩序中;另一个则拒绝集中主权的基本假设。
好消息是大部分欧洲属于第一类;坏消息是有两个既大且强的国家不属此列。
关于欧洲的争论不仅仅是解决政治合作问题的制度和技术方案之间孰优孰劣的讨论;而是关于在全球化世界中社会如何成功地自我组织的讨论。到目前为止,对制度设计的强调太多而对社会活力和创新的强调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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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欧洲议会选举开启了一个痛苦的过程——不仅要反思欧盟如何运行,也要反思它的基本性质。结果清楚地表明,现在形成了两个欧洲:其中的一个,一体化的逻辑深刻地嵌入在政治制度和社会秩序中;另一个则拒绝集中主权的基本假设。
好消息是大部分欧洲属于第一类;坏消息是有两个既大且强的国家不属此列。
关于欧洲的争论不仅仅是解决政治合作问题的制度和技术方案之间孰优孰劣的讨论;而是关于在全球化世界中社会如何成功地自我组织的讨论。到目前为止,对制度设计的强调太多而对社会活力和创新的强调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