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埃博拉的伦理学
Peter Singer
普林斯顿—最后,我们也许会幸运地看到,一小撮发达国家人民——四个美国人和一个西班牙人——遏制了埃博拉。唯一悲剧的是托马斯·邓肯(Thomas Duncan),他是这几个病人中唯一一个丧命的,虽然在非洲造成13,000多例病患和近5,000人死亡,但埃博拉在发达国家基本没有引起什么关注。
从这个角度看,埃博拉是——或者说曾经是——有时被称为90/10法则的一个例子:90%的医学研究被用于只占全球疾病负担10%的疾病。世界从1976年就知道埃博拉病毒具有致命性;但是,由于受害者都是穷人,制药公司没有动力研发疫苗。事实上,制药公司治疗男性秃顶还能多赚一点儿。
丰裕国家的政府研究基金也往往集中精力针对导致本国公民死亡的疾病而不会关注致死人数更多的疟疾和痢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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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林斯顿—最后,我们也许会幸运地看到,一小撮发达国家人民——四个美国人和一个西班牙人——遏制了埃博拉。唯一悲剧的是托马斯·邓肯(Thomas Duncan),他是这几个病人中唯一一个丧命的,虽然在非洲造成13,000多例病患和近5,000人死亡,但埃博拉在发达国家基本没有引起什么关注。
从这个角度看,埃博拉是——或者说曾经是——有时被称为90/10法则的一个例子:90%的医学研究被用于只占全球疾病负担10%的疾病。世界从1976年就知道埃博拉病毒具有致命性;但是,由于受害者都是穷人,制药公司没有动力研发疫苗。事实上,制药公司治疗男性秃顶还能多赚一点儿。
丰裕国家的政府研究基金也往往集中精力针对导致本国公民死亡的疾病而不会关注致死人数更多的疟疾和痢疾。